是這樣的《字花》

親愛的小米gra:

《字花》是來自香港的一本文學雜誌,我今天又逛到上次提及的書店,遂才目睹《字花》長成怎樣。月底戶頭見底的狀況下,我依舊還是考慮掏出信用卡買下1-10期,但最後還是沒這樣做。

要說到為什麼沒這樣做,大抵與家裡有一堆根本連塑膠封膜都未拆的其餘雜誌有關,還有那些在我眼裡算是經典之物的書籍,持續保持新穎沒有折痕,卻日夜積蓄著灰塵有關。我不信任自己發狠閱讀的能力,我厭惡我老靠著所謂的feel,購買覺得很讚的東西回家,卻不懂得好好使用(又或瞭解)它們的病。



今天去書店,產生了這樣的感覺...(先說好,其實我不是那麼常逛書店的人,頻率差不多就是上次寫信給你們那日我剛好去,這次寫信我又剛好去,如此這般地間隔)。話繞回來,書店的風景,真比四季變化還快,才沒多久,就又一堆新書,而妳卻不知道到底好不好,就像男人一樣;有時只是外表俊俏吸引目光,有時可能只是名字很有詩意,有時則因為名氣響亮,當妳願意拿起來閱讀一下考慮一下後,還得看看是不是有夠好的運氣,翻到正確的段落,做出正確的選擇...往往,更多時候,買回家了,很有可能在後來才發現,不過是另一個該死的錯誤。(要遇到與自己完全能相處的書,說來並不那樣容易)

市面書籍,複印成冊的速度,也極像紅綠燈,每隔幾分鐘就變換了燈號,走了一批人,換了下一批人。這種景象真的很讓我焦慮,是屬於城市人老是要穿越過多路口,看見過多紅綠燈的焦慮....

去書局我另外常有一種恍然的感覺,當隨意撇見的字詞累積了20分鐘後,視線就莫名模糊起來,接著胡亂於眼前飛來飛去,以為自己得了飛蚊症一樣,甚至有些還會猛然的從耳朵鑽進來身體,或啪的一下重重黏貼上背脊,引起陣陣痙攣。

感覺冬天真的來了的這晚,我在MSN暱稱寫著「是說,該把暖爐拿出來了」冷冽溫度,是燃燒憂鬱症的煤碳。冷讓許多事情都更加不對勁,「壞年冬,厚肖人」可能是這樣來的吧(我硬要如此胡亂以杜正勝方式解釋)。反正,冬天是個讓人越想得到溫暖,就越知道一切是徒勞無功,促使人更加無力的季節。

下午,看了兩位的信,一人寫著像是夢境的文字,遙想死後墓碑前的那一朵花,一人則是說到時間總無可挽回的耗掉,讀完後我又感到一陣視線模糊,但卻從昏睡的自己桌前甦醒,接著下班前看見一片紫色的黃昏,下班後走入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書局....然後結帳時,刷卡買了大衛林區的穆荷蘭大道DVD。一切就是如此奇怪,但也不怎麼奇怪的連結著...

等候回家公車時,我在筆記本上,寫下:「一個字是一朵花,文章則是滿山遍地的花,但總不免有枯萎的花,成為了泥土滋養了其他的花;文章裡的秘密,不是花,是在空中難以捕捉的蝴蝶,要小心不被誰捉走,淪落為標本。」


那麼,這信就這樣結尾了。關於入冬這個話題,我有埋下任何陷阱嗎?
AND我知道,我活生生的跳過《關於男人》那個話題。絕對是刻意的...



暗湧|詞:林夕
就算天空再深 看不出裂痕
眉頭 仍聚滿密雲
就算一屋暗燈 照不穿我身
仍可反映你心
讓這口煙跳昇 我身軀下沉 曾多麼想多麼想貼近
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沒緣分 我都捉不緊
害怕悲劇重演 我的命中命中
越美麗的東西我越不可碰
歷史在重演 這麼煩囂城中
沒理由 相戀可以沒有暗湧
其實我再去愛惜你又有可用
難道這次我抱緊你未必落空
仍靜候著你說我別錯用神
什麼我都有預感
然後睜不開兩眼 看命運光臨
然後天空又再湧起密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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